目录
- 1 第一节 三国里一迷途小书童
- 2 第二节 得师王越
- 3 第三节 曹操刘备蔡琰黄莺儿和我
- 4 第四节 我是谁
- 5 第五节 求婚?昏球!
- 6 第六节 意外
- 7 第七节 猎老婆
- 8 第八节 怒斥蔡琰
- 9 第九节 ‘盖‘世无双
- 10 第十节 游学
- 11 第十一节 宛
- 12 第十二节 黄忠
- 13 第十三节 遇贼
- 14 第十四节 贤医张机
- 15 第十五节 赌赛
- 16 第十六节 濮阳
- 17 第十七节 糜府
- 18 第十八节 圣旨到
- 19 第十九节 返洛阳
- 20 第二十节 天变
- 21 第二十一节 九原吕布
- 22 第二十二节 兄弟V女婿
- 23 第二十三节 黄巾起义
- 24 第二十四节 初战黄巾
- 25 第二十五节 诈降
- 26 第二十六节 犹豫
- 27 第二十七节 自作孽
- 28 第二十八节 不可活
- 29 第二十九节 打草惊蛇
- 30 第三十节 以战代练
- 31 第三十一节 中计
- 32 第三十二节 董卓和宦官的阴谋
- 33 第三十三节 何进之死
- 34 第三十四节 董卓
- 35 第三十五节 忠V奸
- 36 第三十六节 离心
- 37 第三十七节 捉鬼除妖
- 38 第三十八节 色胆包天
- 39 第三十九节 轻功最好的人是谁?
- 40 第四十节 转变
- 41 第四十一节 可惜了
- 42 第四十二节 程立和典韦
- 43 第四十三节 打虎英雄是白痴
- 44 第四十四节 曹操也疯狂
- 45 第四十五节 饶恕
- 46 第四十六节 嫌隙
- 47 第四十七节 疯将军
- 48 第四十八节 会盟
- 49 第四十九节 援救
- 50 第五十节 引诱
- 51 第五十一节 发泄
- 52 第五十二节 心机
- 53 第五十三节 一战成名
- 54 第五十四节 蜕变
- 55 第五十五节 中伏
- 56 第五十六节 发发疯,偷偷人
- 57 第五十七节 未雨绸缪
- 58 第五十八节 泰山臧霸
- 59 第五十九节 太史慈
- 60 第六十节 计扰黄巾
- 61 第六十一节 又见玄德
- 62 第六十二节 不厚道的孔融
- 63 第六十三节 张飞画画
- 64 第六十四节 拼酒赚甘宁
- 65 第六十五节 老曹老板的独特品味
- 66 第六十六节 幕后黑手
- 67 第六十七节 这是你逼我的
- 68 第六十八节 远行
- 69 第六十九节 嚣张的代价
- 70 第七十节 余波
- 71 第七十一节 阴谋青州
- 72 第七十二节 猫和老鼠
- 73 第七十三节 浑水摸鱼
- 74 第七十四节 虎父无犬女
- 75 第七十五节 赵云是情敌!?
- 76 第七十六节 贼心不死
- 77 第七十七节 归心
- 78 第七十八节 你是我的人
- 79 第七十九节 一州两制
- 80 第八十节 金风玉露一相逢
- 81 第八十节 希望就是你们这一代(上)
- 82 第八十一节 希望就是你们这一代(下)
- 83 第八十二节 暗流
- 84 第八十三节 试探
- 85 第八十四节 争辩
- 86 第八十五节 不得已
- 87 第八十六节 暗渡
- 88 第八十七节 张邈之死(上)
- 89 第八十八节 张邈之死(下)
- 90 第八十九节 开门揖盗
- 91 第九十节 前门驱虎
- 92 第九十一节 后门进狼
- 93 第九十二节 我们分手吧
- 94 第九十三节 妞是怎样泡成的
- 95 第九十四节 横空出世的少年
- 96 第九十五节 我叫郝昭,郝昭的郝,郝昭的昭
- 97 第九十六节 自私
- 98 第九十七节 我来也
- 99 第九十八节 获胜
- 100 第九十九节 未遂
- 101 第一百节 有朋自远方来
- 102 第一百零一节 我的第一次
- 103 第一百零二节 钱不够了
- 104 第一百零三节 重操旧业
- 105 第一百零四节 突袭
- 106 第一百零五节 微变
- 107 第一百零六节 撩拨
- 108 第一百零七节 帮你泡妞
- 109 第一百零八节 好多人啊
- 110 第一百零九节 过三关
- 111 第一百一十节 文试
- 112 第一百一十一节 也是我教的
- 113 第一百一十二节 柳暗花明?
- 114 第一百一十三节 他又耍我
- 115 第一百一十四节 唱支山歌
- 116 第一百一十五节 调虎离山+致命一击
- 117 第一百一十六节 袁术包围网
- 118 第一百一十七节 万万不可
- 119 第一百一十八节 人算不如天算
- 120 第一百一十九节 选妃
- 121 第一百二十节 后院
- 122 第一百二十一节 流言
- 123 第一百二十二节 四面楚歌
- 124 第一百二十三节 历史的变异
- 125 第一百二十四节 谈笑退军
- 126 第一百二十五节 四面开花
- 127 第一百二十六节 陷阱
- 128 第一百二十七节 颜良
- 129 第一百二十八节 壮士断腕
- 130 第一百二十九节 倒霉的袁熙
- 131 第一百三十节 一支梨花压海棠
- 132 第一百三十一节 强弩之末
- 133 第一百三十二节 我是你爹
- 134 第一百三十三节 再降
- 135 第一百三十四节 敲打
- 136 第一百三十五节 驱虎吞狼?
- 137 第一百三十六节 抱怨
- 138 第一百三十七节 哗变
- 139 第一百三十八节 历史的重现
- 140 第一百三十九节 死定了
- 141 第一百四十节 大才!
- 142 第一百四十一节 城破
- 143 第一百四十二节 千古一骂
- 144 第一百四十三节 治罪
- 145 第一百四十四节 旧事重提
- 146 第一百四十五节 又打?
- 147 第一百四十六节 退兵
- 148 第一百四十七节 巨婚(上)
- 149 第一百四十八节 巨婚(下)
- 150 第一百四十九节 觉醒
- 151 第一百五十节 二陈
- 152 第一百五十一节 多婚之年
- 153 第一百五十二节 宁静
- 154 第一百五十三节 刺客案
- 155 第一百五十四节 师弟?
- 156 第一百五十五节 水落石出
- 157 第一百五十六节 审
- 158 第一百五十七节 隐瞒
- 159 第一百五十八节 抢粮
- 160 第一百五十九节 缘,妙不可言
- 161 第一百六十节 指点
- 162 第一百六十一节 反复
- 163 第一百六十二节 曹洪中计
- 164 第一百六十三节 又见苦肉计
- 165 第一百六十四节 仅仅如此而已?
- 166 第一百六十五节 笑
- 167 一百六十六节 救援
- 168 第一百六十七节 超级模仿秀
- 169 一百六十八节 下雨了
- 170 第一百六十九节 等
- 171 第一百七十节 老曹你好毒!
- 172 第一百七十一节 谁是猎物?
- 173 第一百七十二节 许诺
- 174 第一百七十三节 白门楼上(上)
- 175 第一百七十四节 白门楼上(中)
- 176 第一百七十五节 白门楼上(下)
- 177 第一百七十六节 回家
- 178 第一百七十七节 朝堂
- 179 第一百七十八节 刘皇叔还是诞生了
- 180 第一百七十九节 往左走,往右走?
- 181 第一百八十节 无意间的流失
- 182 第一百八十一节 我家的女人不一般
- 183 第一百八十二节 生了个好女儿
- 184 第一百八十三节 虎鞭
- 185 第一百八十四节 出发
- 186 第一百八十五节 宣旨
- 187 第一百八十六节 怎么老是你?
- 188 第一百八十七节 二公子
- 189 第一百八十八节 田畴
- 190 第一百八十九节 逃命
- 191 第一百九十节 鹰唳
- 192 第一百九十一节 发泄
- 193 第一百九十二节 直来直去
- 194 第一百九十三节 勾结
- 195 第一百九十四节 求亲
- 196 第一百九十五节 葳儿的主意
- 197 第一百九十六节 峰回路转
- 198 第一百九十七节 破绽
- 199 第一百九十八节 招揽
- 200 第一百九十九节 众生
- 201 第两百节 檄文
- 202 第二百零一节 定策
- 203 第二百零二节 战前
- 204 第二百零三节 围白马
- 205 第二百零四节 两刀斩
- 206 第二百零五节 文丑
- 207 第二百零六节 又中计
- 208 第二百零七节 都病了
- 209 第二百零八节 内斗
- 210 第二百零九节 官渡(1)
- 211 第二百一十一节 官渡(2)
- 212 第二百一十二节 官渡(3)
- 213 第二百一十三节 官渡(4)
- 214 第二百一十四节 官渡(5)
- 215 第二百一十五节 官渡(6)
- 216 第二百一十六节 官渡(7)
- 217 第二百一十七节 官渡(8)
- 218 第二百一十八节 官渡(9)
- 219 第二百一十九节 都是陈登惹的祸
- 220 第二百二十节 美洲郎的出场
- 221 第二百二十一节 改革
- 222 第二百二十二节 袁绍挂了
- 223 第二百二十三节 前奏
- 224 第二百二十四节 传说中的弥衡
- 225 第二百二十五节 张锋PK弥衡
- 226 第二百二十六节 骂人你不行(1)
- 227 第二百二十七节 骂人你赶得上我一半?
- 228 第二百二十八节 万恶的旧社会
- 229 第二百二十九节 孙策之死
- 230 第二百三十节 江南
- 231 第二百三十一节 灵堂前
- 232 第二百三十二节 校场比武(1)
- 233 第二百三十三节 校场比武(2)
- 234 第二百三十四节 校场比武(3)
- 235 第二百三十五节 试探
- 236 第二百三十六节 射术谁更精?
- 237 第二百三十七节 香香初阵
- 238 第二百三十八节 粉色逃命
- 239 第二百三十九节 海边过夜1(很CJ滴)
- 240 第二百四十节 海边一夜2
- 241 第二百四十一节 又遇山越
- 242 第二百四十二节 一得一失
- 243 第二百四十三节 回家
- 244 第二百四十四节 我还要
- 245 第二百四十五节 双喜
- 246 第二百四十六节 交流
- 247 第二百四十七节 不走寻常路
- 248 第二百四十八节 谋事在人
- 249 第二百四十九节 成事在天(1)
- 250 第二百五十节 成事在天(2)
- 251 第二百五十一节 关下之战
- 252 第二百五十二节 条条大路通……
- 253 第二百五十三节 十年磨一剑
- 254 第二百五十四节 死志
- 255 第二百五十五节 意外的敌人
- 256 第二百五十六节 六花的胜利,战局的失败
- 257 第二百五十七节 在雨中
- 258 第二百五十八节 水中的火计
- 259 第二百五十九节 单于之死
- 260 第二百六十节 月亮
- 261 第二百六十一节 仪式
- 262 第二百六十二节 破邺(1)
- 263 第二百六十三节 破邺(2)
- 264 第二百六十四节 小辈
- 265 第二百六十五节 毒计
- 266 第二百六十六节 无奈的援军
- 267 第二百六十七节 又至易京
- 268 第二百六十八节 黄雀在后
- 269 第二百六十九节 美洲狼的谋略
- 270 第二百七十节 离间
- 271 第二百七十一节 韩遂
- 272 第二百七十二节 都不是老实人(1)
- 273 第二百七十三节 都不是老实人(2)
- 274 第二百七十四节 只有我才是老实人(1)
- 275 第二百七十五节 只有我才是老实人(2)
- 276 第二百七十六节 我想去江东
- 277 第二百七十七节 关系更复杂了
- 278 第二百七十八节 偷人(1)
- 279 第二百七十九节 偷心(2)
- 280 第二百八十节 悠然见南山
- 281 第二百八十一节 邀请
- 282 第二百八十二节 徐庶(1)
- 283 第二百八十三节 徐庶(2)
- 284 第二百八十四节 谁害我
- 285 第二百八十五节 阋墙
- 286 第二百八十六节 我要回江东去
- 287 第二百八十七节 第六个女人
- 288 第二百八十八节 再出发
- 289 第二百八十九节 锦马超(1)
- 290 第二百九十节 马超(2)
- 291 第二百九十一节 马超(3)
- 292 第二百九十二节 一个500,双飞一千
- 293 第二百九十三节 用计戏韩遂
- 294 第二百九十四节 激战
- 295 第二百九十五节 得脱
- 296 第二百九十六节 杀羌令
- 297 第二百九十七节 遍地羌骨
- 298 第二百九十八节 做好口袋请你钻
- 299 第二百九十九节 一个不留
- 300 第三百节 匈奴人也玩计(1)
- 301 第三百零一节
- 302 第三百零二节
- 303 第三百零三节
- 304 第三百零四节 两个人的心
- 305 第三百零五节 灭韩(1)
- 306 第三百零六节 灭韩(2)
- 307 第三百零七节 灭韩(3)
- 308 第三百零八节 灭韩(4)
- 309 第三百零九节 灭韩(5)
- 310 第三百一十节 灭韩(7)
- 311 第三百一十一节 灭韩(8)
- 312 第三百一十二节 灭韩(9)
- 313 第三百一十三节 灭韩(10)
- 314 第三百一十四节 灭韩(11)
- 315 第三百一十五节 灭韩(12)
- 316 第三百一十六节 灭韩(13)
- 317 第三百一十七节 灭韩(14)
- 318 第三百一十八节
- 319 第三百一十九节
- 320 第三百二十节
- 321 第三百二十一节
- 322 第三百二十二节
- 323 第三百二十三节
- 324 第三百二十四节
- 325 第三百二十五节
- 326 第三百二十六节
- 327 第三百二十七节
- 328 第三百二十八节
- 329 第三百二十九节
- 330 第三百三十节
- 331 第一百五十八节 抢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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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节 圣旨到
第十八节 圣旨到
聊着聊着,糜芳不知不觉挥出商人的本事,张锋的来历在看似杂乱,其实有条不紊的话题中被套了个干净。于是这大他几岁的“子方兄”仗着商人特有的投机眼光,把偌大一座糜府,半卖半送给了张锋。
“不知糜兄何以将离濮阳?此处人多民富,应是经商之良所啊?”张锋自从糜环自出玩了,也开始聊正事了。
“贤弟有所不知,家兄将大半家业转至徐州,且已得太守徐大人授主簿一职,因此……”
“那弟先在此恭喜了,听闻徐州巨富百万,地广人丰,确是一佳处。”张锋忙笑着站起来道。
糜芳也站起来还礼,又跪将下去。
“不知道子方兄经何业?”
“呵呵,用一句俗语来,‘什么赚钱做什么’,让贤弟见笑了。”
“如此,弟手上也有几个想法,一开纸坊,二开酒坊,但苦于年轻,家父又不甚支持,不知子方兄有意协助否?”
糜芳一听,双眼光芒大放:“噢?未想贤弟贵为太尉之子,对此贱业,也居然有兴趣?”
张锋大笑而起:“此皆是世俗眼光,子方兄何以相欺也?秦自商鞅变法以来,一跃自七国之中最弱成为最强,一举灭六国,一统天下。昔高祖建大汉以来,张骞西行却又是为何?然却为了那粟米谷稻?商者,以物易物,以有换无,相济天下也。若无商者,蜀锦何以行天下?海岩何以布四海?锋以为,民富为国之根本也,若无商者,济济可亡也。”
糜芳听得胸怀大慰,虽然糜家是大富之家,然一向为世人所不齿,就算糜竺在徐州谋得主簿一职,却是依然被人看不起,特别是一些徐州老人,曹家、陈家等,受尽白眼。今日听得一十岁童侃侃道出自己心中所怨,真是觉得胸中豪气万丈,天立地一般。
“贤弟真非凡人也!令愚兄有醍醐灌之感,且慢些走,愚兄令人再备酒菜,且吃且聊。”糜芳也不装什么劳什子斯文了,卷起袖子高声喊道:“来人,备酒菜!快唤三姐前来!”
第一次见糜环是因为她不知道有客到,那时候的规矩是不方便见外客的。这时糜芳却主动喊糜环前来,却是当了张锋是知心之人。
张锋当然也乐得再见见这未来自己必得之妻。不多时,糜环蹦蹦跳跳走出来内间,身后跟着侍女,家仆一长串。
张锋在酒席之上借着前世的所见所闻,讲些糜氏兄妹不曾听过的笑话,妙语连珠,将他们逗得大笑不止,糜环身子弱,笑得肚子都疼了。
“好看的哥哥,环儿受不得你的笑话了,我就便去歇息了。”糜环红着一张粉嫩扑扑的脸,告了罪就退下了。
糜芳举起酒樽,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张锋身边,一拍他肩膀:“贤弟,愚兄我今日高兴,结交你这一位……位兄弟,高兴得很……高兴得很,且满饮此杯。”
张锋脸只是红了,却是一醉意皆无。闻言与糜芳一碰樽,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今日我便与你击掌,无论你贤弟作何营生,少不得我糜家一份便是,这钱缁之事,贤弟却不用担心,我糜家别的没有,这黄白这物却是甚多。”
正得兴致高处,却听得门外吵吵嚷嚷,糜芳大为不满的叫道:“何事喧哗?”
一个家仆匆匆跑进来,对糜芳行了一行道:“二爷,这位张公子的家人在外声言须立见公子一面,否则……”着低着头看了张锋一眼。
张锋恍然大悟,原来是黄叙他们在外面等得不耐烦,怕张锋出事,与糜府家丁吵起来了。
“子方兄,不碍事,却是几个家人久候,天色不早,弟这便告辞,明日再来拜访。”
第二天一早,糜芳主动的兴冲冲来找张锋,后者却还在睡榻高卧。
“老大,昨日那姓糜的白脸求见,见是不见,不如我将他给轰走了。”黄叙扯着嗓子在门外大喊。
“放屁,请他候着,容我更衣!还有,不要乱话,他有我一半白么?”张锋听得糜字,精神就来了,马上起身,更衣。这些原来在家里有人侍候的事却得自己做了,该要买几个丫头了。
舅子来了啊,张锋对着铜镜子里那个模糊的影子,真的如白脸一样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,妥妥贴贴,才迈了八字步,手执拆扇,一步一摇的走出去。
“有劳子方兄久候了。”张糜二人互相行礼,再分主客坐下。
“愚兄这次来,却是为了昨天商谈之事,不知贤弟……”
“弟欲办一纸坊,一酒坊,愿与子方兄合股……呃,就是各自出钱,按比例分配收益。子方兄交友广阔,商脉遍布天下,这寻找商铺售货之事,糜兄却是推辞不得。”
糜芳拍着瘦弱的胸膛,啪啪作响:“此事包在愚兄身上。”
“弟以得乔太守肯,已将这濮阳城内流民尽数安置下,却于其中择其精壮,分别从事造纸及酿酒,这糜府偌多,却是绰绰有余。弟欲以僻之为四处,一处居住,两处行医,一处作为管帐,库存之用。”
糜芳听了又是打拱不已:“未想贤弟年纪轻轻,却胸怀天下!令愚兄汗颜不已。”
“弟也是稍尽人事而已,却当不得子方兄谬赞。”
两人商量了一些具体的事,就各自办事去了。
糜芳一回府,一边将府中物件略收拾得一二,便又在一客栈长租了一间别院,却是不走了,然后书信一封,快马寄去徐州给兄长糜竺,半旬内,那极具投资眼光的糜竺,仅仅就凭糜芳的一封信,就决定与张锋合作之事了。一月左右,糜家答应出资的钱就陆续从徐州运来。
张锋更是忙死,根据先前与乔瑁的约定,将糜府分成四部分,两块分成医所和医院,开始由张机收徒授课,兼以治病。
然后在濮阳城外,以极低的资金买下大量荒田,建村立寨,把所收容的流民尽所安置于内。然后令老幼垦田,张锋出资购得牛,种及其他农具,所产之量,以五五分,五年后,却是低了一成,张锋四,余者六成皆归耕者所有。(注:一般当时耕者无农具,牛和种子的话,一般是七三,甚至还有更高的比例,所以这对当时人来,是天大的好事了)
接着就在垦田处附近,建坊两座,招募流民中精壮男子,授其酿酒及造纸之法,只是绝对不能外传,否则没收其地及屋舍。张锋把自己的家仆装备以武器,严密不让任何外人靠近两座作坊。
其实这造纸和酿酒之法张锋也就只知道个大概。先将布或网撕破或剪断,然后放在水里浸渍相当长的时间并且需要加以舂捣,才能做成纸浆。用树皮做纸张,困难更大一些.除初步切短和后部舂捣外,中间还需要烹煮和加入石灰浆之类的促烂剂。
至于酿酒的方法,选择好的较为优质的水果、或谷物用清水洗净,然后用干净的布将水果外层的水份擦干。选一个大一的容器,将擦拭干水份的葡萄放入其中。加入适当的冰糖,糖的多少可根据个人的口位而定。再将装有葡萄及冰糖的容器上盖且一定要密封。常温下存放,最好是避光处。一周后,当有果汁时,即可饮用。
来简单,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,酿酒还好,除了酿成了几坛醋,一个月就成功了,只是口感却不能让张锋满意,对于当时来,却是再好不过的佳酿,这好酒不是急出来的,让张锋手下那些刚刚也是才接触酿酒的汉子们慢慢摸索吧,方向对了,成功的日子还会远吗?
那造纸却是最让张锋头疼的,那些流民中居然有一些懂些造纸土法子的,开始造出的纸,除了上面常附着一些细的草秸外,真跟八十年代的手纸没什么区别,可是张锋要的是能写字的纸啊,于是带头天天从早到晚在作坊里泡着,半年过了,才算真正出产了可以用来书写,且不会将墨渍染的上等纸,经大家一致同意,这种纸就叫做“锋纸”。
张锋刚开始还没回过味来,后来一想,不对啊,这不就是“疯子”吗?那欢天喜地的劲头一下子没了一半。
此外,张锋还搞了一个老半行,酒店。他终于圆了前身的梦,当了濮阳最大一家集居住、餐饮、娱乐的大型酒店,当了一回董事长。这是他以前在香格里拉、ho1IdayInn做个的前台接待时一直所梦想的事。酒店里除了必要的伙计,更是招了一群年方十五、六的妙龄姑娘,穿着是薄衫短裙,打扮得是花枝招展,除了在门口拉拉客,端个茶,送个水,别的多余的事却是不做的。不过光这样的低颦浅笑,走路时的摇曳生姿,吸引了一大群三、四十岁的稳定顾客。嘴甜,人靓,只不过偶尔让人吃吃豆腐,却在当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
更有一群专门的清涫人,表演琴棋书画,吹拉弹唱,甚至张锋亲自表演了两段品,稍加改动后教了两个聪明的厮当众表演,更是赢得了满堂彩。
张锋按后世的VIp的类型,推出级别会员制,凡花钱到了一定数额或者直接把钱预支付在张锋开的这家“逍遥居”的帐上,就可获得一张贵宾卡,有些什么打折、免费住一宿、免费听个曲什么的优惠。不同的等级会员能上的楼也不同,普通的会员最多只能上二楼,而后是三楼和四楼,基于五楼,只有高官或巨富才能有资格。当然,有些投资目的的人也可以上,比如糜家两兄弟。
一时间,张锋声名大燥,不仅濮阳,就连附近的陈留,平原、邺等地都有人源源不断的赶来,享受一样这逍遥居所谓神仙一样的生活。各官员、富商更是以彼此能上逍遥居的楼层数为身份的象征。甚至远到洛阳、荆州、扬州都有这商人的名声传扬。
那些分到地的流民更是把张锋视作再生父母,家家供起生祠,香火不断。连生意一向火爆的黄巾教在这里都找不到下口的地方,这里的人根本只信张锋的,张锋的一句话,比他们的黄金白银,什么符水,更有用。病了,还有张锋自己开的医所,诊金一文,药到病除。
糜家的生意网,更是使得张锋的大名行遍大江南北,那张锋所酿之酒,分别叫“神仙倒”,“莫再行”,如果哪家酒肆没有,是绝对没人愿意光顾的,当然,这供不应求才是保证利润的根本。濮阳的酒坊早就扩大了成了酒厂,每日要求供货的商人只能排着队,在糜府或张府门口打着圈,张安现在都成了贵人,把他给侍候好了,指缝松一松,就有一两百件货卖于你,否则……
张锋的纸,更是因为便于书写,不会浸染,悄悄进入士子,官宦之家,甚至连皇帝的御桌上,每天都供上一些缺不得的“锋纸”。那些知道张锋出身的大夫士子,一边叹息如此人物何以跑去操此贱业,一边如厕时一边看由“锋纸”印的书,一边用张锋的纸厂造出的手纸擦屁股……却是再不也愿碰那也不知洗了几百次,洗得白,磨得跟刀刃一样的竹制厕筹了。
至于张温每月必要写一封的家书,每次都是除了叙些家常,望儿早归之类的话,便是索要一些酒,纸之类,以应付一些亲朋好友无边无尽的索取。
糜氏兄弟更是每三个月左右轮流往濮阳跑一次,关系好的是如胶似漆,张锋如此的手段,怎么让他们不用心巴结?何况这生意里他们其实就是最初出了一次本钱,然后根本不用费口舌,只要是张锋的东西,运到哪里都被哄抢一空,只用翘着二郎腿数钱。他们更是有用糜环许配给张锋的想法,要不是张锋还有一个更大的后台在那摆着,估计两兄弟直接用绳子把他绑了回去强行拜堂。
这天,张锋正在“逍遥居”五楼宴请乔大胖子,因为张锋的原因,黄门来视察时看到的繁荣景象,加上乔瑁暗中送的不少金银,这位政绩斐然的太守,要升迁了。
“贤弟,来来,愚兄再敬你一杯!”乔瑁笑得连鼻子都要挤进那种胖脸去,远远的伸着手,高举酒樽,象是孝敬自己亲爷爷一般尽心。
如果张锋头,他恨不得把自己亲娘,亲闺女,再把亲奶奶从坟里挖出来送给张锋当。只可惜张锋年纪太。
“不敢不敢!”张锋虽然很看不起他,但是乔瑁至少在客观上还是利用职务之便帮了不少忙的。
乔瑁正在满是肥肠的肚子里想些好听来拍拍这位财神的马屁,就听得楼梯上“咚咚”一阵响,一人气喘吁吁的跑上来,正是张安。
张安满是绫罗绸缎的一身,如今事根本不用他亲自办,动动嘴就是一大群把他当爹供着的人跑腿,是什么事让他如此急惶?
“公公公公公公……”张安居然急得结巴起来。
“平心静气讲,什么事?”张锋悠然的躺在梨木太师椅中,将樽中的“莫再行”狠狠一口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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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有那些没卵蛋的家伙来要钱了?这等事,还劳贤弟尊足么?我去打他。”乔瑁这时仿佛全天下最仗义一般,站起来重重放下酒樽,把杯中佳酿溅出一些来,不知有多少人看了会心疼。
“不是公公……是公公……”张安脸上的表情,七分着急,三分却是惊喜。
“到底是不是公公?清楚了。”乔瑁也不耐烦了。
张安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,指着门外道:“有一个公公来公子府里宣圣旨来了。”
圣旨???
“不知糜兄何以将离濮阳?此处人多民富,应是经商之良所啊?”张锋自从糜环自出玩了,也开始聊正事了。
“贤弟有所不知,家兄将大半家业转至徐州,且已得太守徐大人授主簿一职,因此……”
“那弟先在此恭喜了,听闻徐州巨富百万,地广人丰,确是一佳处。”张锋忙笑着站起来道。
糜芳也站起来还礼,又跪将下去。
“不知道子方兄经何业?”
“呵呵,用一句俗语来,‘什么赚钱做什么’,让贤弟见笑了。”
“如此,弟手上也有几个想法,一开纸坊,二开酒坊,但苦于年轻,家父又不甚支持,不知子方兄有意协助否?”
糜芳一听,双眼光芒大放:“噢?未想贤弟贵为太尉之子,对此贱业,也居然有兴趣?”
张锋大笑而起:“此皆是世俗眼光,子方兄何以相欺也?秦自商鞅变法以来,一跃自七国之中最弱成为最强,一举灭六国,一统天下。昔高祖建大汉以来,张骞西行却又是为何?然却为了那粟米谷稻?商者,以物易物,以有换无,相济天下也。若无商者,蜀锦何以行天下?海岩何以布四海?锋以为,民富为国之根本也,若无商者,济济可亡也。”
糜芳听得胸怀大慰,虽然糜家是大富之家,然一向为世人所不齿,就算糜竺在徐州谋得主簿一职,却是依然被人看不起,特别是一些徐州老人,曹家、陈家等,受尽白眼。今日听得一十岁童侃侃道出自己心中所怨,真是觉得胸中豪气万丈,天立地一般。
“贤弟真非凡人也!令愚兄有醍醐灌之感,且慢些走,愚兄令人再备酒菜,且吃且聊。”糜芳也不装什么劳什子斯文了,卷起袖子高声喊道:“来人,备酒菜!快唤三姐前来!”
第一次见糜环是因为她不知道有客到,那时候的规矩是不方便见外客的。这时糜芳却主动喊糜环前来,却是当了张锋是知心之人。
张锋当然也乐得再见见这未来自己必得之妻。不多时,糜环蹦蹦跳跳走出来内间,身后跟着侍女,家仆一长串。
张锋在酒席之上借着前世的所见所闻,讲些糜氏兄妹不曾听过的笑话,妙语连珠,将他们逗得大笑不止,糜环身子弱,笑得肚子都疼了。
“好看的哥哥,环儿受不得你的笑话了,我就便去歇息了。”糜环红着一张粉嫩扑扑的脸,告了罪就退下了。
糜芳举起酒樽,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张锋身边,一拍他肩膀:“贤弟,愚兄我今日高兴,结交你这一位……位兄弟,高兴得很……高兴得很,且满饮此杯。”
张锋脸只是红了,却是一醉意皆无。闻言与糜芳一碰樽,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今日我便与你击掌,无论你贤弟作何营生,少不得我糜家一份便是,这钱缁之事,贤弟却不用担心,我糜家别的没有,这黄白这物却是甚多。”
正得兴致高处,却听得门外吵吵嚷嚷,糜芳大为不满的叫道:“何事喧哗?”
一个家仆匆匆跑进来,对糜芳行了一行道:“二爷,这位张公子的家人在外声言须立见公子一面,否则……”着低着头看了张锋一眼。
张锋恍然大悟,原来是黄叙他们在外面等得不耐烦,怕张锋出事,与糜府家丁吵起来了。
“子方兄,不碍事,却是几个家人久候,天色不早,弟这便告辞,明日再来拜访。”
第二天一早,糜芳主动的兴冲冲来找张锋,后者却还在睡榻高卧。
“老大,昨日那姓糜的白脸求见,见是不见,不如我将他给轰走了。”黄叙扯着嗓子在门外大喊。
“放屁,请他候着,容我更衣!还有,不要乱话,他有我一半白么?”张锋听得糜字,精神就来了,马上起身,更衣。这些原来在家里有人侍候的事却得自己做了,该要买几个丫头了。
舅子来了啊,张锋对着铜镜子里那个模糊的影子,真的如白脸一样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,妥妥贴贴,才迈了八字步,手执拆扇,一步一摇的走出去。
“有劳子方兄久候了。”张糜二人互相行礼,再分主客坐下。
“愚兄这次来,却是为了昨天商谈之事,不知贤弟……”
“弟欲办一纸坊,一酒坊,愿与子方兄合股……呃,就是各自出钱,按比例分配收益。子方兄交友广阔,商脉遍布天下,这寻找商铺售货之事,糜兄却是推辞不得。”
糜芳拍着瘦弱的胸膛,啪啪作响:“此事包在愚兄身上。”
“弟以得乔太守肯,已将这濮阳城内流民尽数安置下,却于其中择其精壮,分别从事造纸及酿酒,这糜府偌多,却是绰绰有余。弟欲以僻之为四处,一处居住,两处行医,一处作为管帐,库存之用。”
糜芳听了又是打拱不已:“未想贤弟年纪轻轻,却胸怀天下!令愚兄汗颜不已。”
“弟也是稍尽人事而已,却当不得子方兄谬赞。”
两人商量了一些具体的事,就各自办事去了。
糜芳一回府,一边将府中物件略收拾得一二,便又在一客栈长租了一间别院,却是不走了,然后书信一封,快马寄去徐州给兄长糜竺,半旬内,那极具投资眼光的糜竺,仅仅就凭糜芳的一封信,就决定与张锋合作之事了。一月左右,糜家答应出资的钱就陆续从徐州运来。
张锋更是忙死,根据先前与乔瑁的约定,将糜府分成四部分,两块分成医所和医院,开始由张机收徒授课,兼以治病。
然后在濮阳城外,以极低的资金买下大量荒田,建村立寨,把所收容的流民尽所安置于内。然后令老幼垦田,张锋出资购得牛,种及其他农具,所产之量,以五五分,五年后,却是低了一成,张锋四,余者六成皆归耕者所有。(注:一般当时耕者无农具,牛和种子的话,一般是七三,甚至还有更高的比例,所以这对当时人来,是天大的好事了)
接着就在垦田处附近,建坊两座,招募流民中精壮男子,授其酿酒及造纸之法,只是绝对不能外传,否则没收其地及屋舍。张锋把自己的家仆装备以武器,严密不让任何外人靠近两座作坊。
其实这造纸和酿酒之法张锋也就只知道个大概。先将布或网撕破或剪断,然后放在水里浸渍相当长的时间并且需要加以舂捣,才能做成纸浆。用树皮做纸张,困难更大一些.除初步切短和后部舂捣外,中间还需要烹煮和加入石灰浆之类的促烂剂。
至于酿酒的方法,选择好的较为优质的水果、或谷物用清水洗净,然后用干净的布将水果外层的水份擦干。选一个大一的容器,将擦拭干水份的葡萄放入其中。加入适当的冰糖,糖的多少可根据个人的口位而定。再将装有葡萄及冰糖的容器上盖且一定要密封。常温下存放,最好是避光处。一周后,当有果汁时,即可饮用。
来简单,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,酿酒还好,除了酿成了几坛醋,一个月就成功了,只是口感却不能让张锋满意,对于当时来,却是再好不过的佳酿,这好酒不是急出来的,让张锋手下那些刚刚也是才接触酿酒的汉子们慢慢摸索吧,方向对了,成功的日子还会远吗?
那造纸却是最让张锋头疼的,那些流民中居然有一些懂些造纸土法子的,开始造出的纸,除了上面常附着一些细的草秸外,真跟八十年代的手纸没什么区别,可是张锋要的是能写字的纸啊,于是带头天天从早到晚在作坊里泡着,半年过了,才算真正出产了可以用来书写,且不会将墨渍染的上等纸,经大家一致同意,这种纸就叫做“锋纸”。
张锋刚开始还没回过味来,后来一想,不对啊,这不就是“疯子”吗?那欢天喜地的劲头一下子没了一半。
此外,张锋还搞了一个老半行,酒店。他终于圆了前身的梦,当了濮阳最大一家集居住、餐饮、娱乐的大型酒店,当了一回董事长。这是他以前在香格里拉、ho1IdayInn做个的前台接待时一直所梦想的事。酒店里除了必要的伙计,更是招了一群年方十五、六的妙龄姑娘,穿着是薄衫短裙,打扮得是花枝招展,除了在门口拉拉客,端个茶,送个水,别的多余的事却是不做的。不过光这样的低颦浅笑,走路时的摇曳生姿,吸引了一大群三、四十岁的稳定顾客。嘴甜,人靓,只不过偶尔让人吃吃豆腐,却在当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
更有一群专门的清涫人,表演琴棋书画,吹拉弹唱,甚至张锋亲自表演了两段品,稍加改动后教了两个聪明的厮当众表演,更是赢得了满堂彩。
张锋按后世的VIp的类型,推出级别会员制,凡花钱到了一定数额或者直接把钱预支付在张锋开的这家“逍遥居”的帐上,就可获得一张贵宾卡,有些什么打折、免费住一宿、免费听个曲什么的优惠。不同的等级会员能上的楼也不同,普通的会员最多只能上二楼,而后是三楼和四楼,基于五楼,只有高官或巨富才能有资格。当然,有些投资目的的人也可以上,比如糜家两兄弟。
一时间,张锋声名大燥,不仅濮阳,就连附近的陈留,平原、邺等地都有人源源不断的赶来,享受一样这逍遥居所谓神仙一样的生活。各官员、富商更是以彼此能上逍遥居的楼层数为身份的象征。甚至远到洛阳、荆州、扬州都有这商人的名声传扬。
那些分到地的流民更是把张锋视作再生父母,家家供起生祠,香火不断。连生意一向火爆的黄巾教在这里都找不到下口的地方,这里的人根本只信张锋的,张锋的一句话,比他们的黄金白银,什么符水,更有用。病了,还有张锋自己开的医所,诊金一文,药到病除。
糜家的生意网,更是使得张锋的大名行遍大江南北,那张锋所酿之酒,分别叫“神仙倒”,“莫再行”,如果哪家酒肆没有,是绝对没人愿意光顾的,当然,这供不应求才是保证利润的根本。濮阳的酒坊早就扩大了成了酒厂,每日要求供货的商人只能排着队,在糜府或张府门口打着圈,张安现在都成了贵人,把他给侍候好了,指缝松一松,就有一两百件货卖于你,否则……
张锋的纸,更是因为便于书写,不会浸染,悄悄进入士子,官宦之家,甚至连皇帝的御桌上,每天都供上一些缺不得的“锋纸”。那些知道张锋出身的大夫士子,一边叹息如此人物何以跑去操此贱业,一边如厕时一边看由“锋纸”印的书,一边用张锋的纸厂造出的手纸擦屁股……却是再不也愿碰那也不知洗了几百次,洗得白,磨得跟刀刃一样的竹制厕筹了。
至于张温每月必要写一封的家书,每次都是除了叙些家常,望儿早归之类的话,便是索要一些酒,纸之类,以应付一些亲朋好友无边无尽的索取。
糜氏兄弟更是每三个月左右轮流往濮阳跑一次,关系好的是如胶似漆,张锋如此的手段,怎么让他们不用心巴结?何况这生意里他们其实就是最初出了一次本钱,然后根本不用费口舌,只要是张锋的东西,运到哪里都被哄抢一空,只用翘着二郎腿数钱。他们更是有用糜环许配给张锋的想法,要不是张锋还有一个更大的后台在那摆着,估计两兄弟直接用绳子把他绑了回去强行拜堂。
这天,张锋正在“逍遥居”五楼宴请乔大胖子,因为张锋的原因,黄门来视察时看到的繁荣景象,加上乔瑁暗中送的不少金银,这位政绩斐然的太守,要升迁了。
“贤弟,来来,愚兄再敬你一杯!”乔瑁笑得连鼻子都要挤进那种胖脸去,远远的伸着手,高举酒樽,象是孝敬自己亲爷爷一般尽心。
如果张锋头,他恨不得把自己亲娘,亲闺女,再把亲奶奶从坟里挖出来送给张锋当。只可惜张锋年纪太。
“不敢不敢!”张锋虽然很看不起他,但是乔瑁至少在客观上还是利用职务之便帮了不少忙的。
乔瑁正在满是肥肠的肚子里想些好听来拍拍这位财神的马屁,就听得楼梯上“咚咚”一阵响,一人气喘吁吁的跑上来,正是张安。
张安满是绫罗绸缎的一身,如今事根本不用他亲自办,动动嘴就是一大群把他当爹供着的人跑腿,是什么事让他如此急惶?
“公公公公公公……”张安居然急得结巴起来。
“平心静气讲,什么事?”张锋悠然的躺在梨木太师椅中,将樽中的“莫再行”狠狠一口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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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公公……是公公……”张安脸上的表情,七分着急,三分却是惊喜。
“到底是不是公公?清楚了。”乔瑁也不耐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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